庄依波知道,这并不是他睡得安稳,而是因为他疲惫。
这一次,陪着他一起进重症监护室的,还有一部对讲机。
庄依波抱着孩子来来回回,耐心地哄了又哄,孩子却依旧嚎啕大哭。
她一下子伸手拿过手机,重新放到了耳边,对电话那头的郁竣道:你不知道他具体计划,那你有没有办法,尽可能帮他一些?
子弹已经取出来了。医生说,但是子弹穿过的地方是身体的关键部分,目前伤者依然处于重伤昏迷中,尚未脱离危险期你们家属,要做好心理准备。
而他忙碌的时候,庄依波在干什么,申望津并不了解。
那一次,沈瑞文都已经向她开了口,希望她能够向宋清源求助,可是,纵使再挣扎、痛苦、迷茫,她都没有帮他去联系宋清源。
他引着庄依波下了楼,抵达手术室所在楼层,电梯门才刚刚打开,眼前忽然就有一行人走过去。
他越是这样,庄依波越是平静,手都没有打滑一下地削好了两只梨,又榨成汁,送到了申望津面前。
申望津重新睁开眼来,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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